“探秘瑶都森林奇境·走进三湘第一林场”文学摄影大奖赛初选作品·文学类129号

云端里的绿色国有林场

“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宋·王荆公安石诗《登飞来峰》描述的就是瑶都森林明珠江华国有林场坐落处湘、桂、粤三边相接的金山角萌堵岭、都宠岭、南岭北麓高山均在海拔2000-2500米以上；奇山秀水，人在林岭劳动，密密麻麻的树木生长在林区高山上就等于南天云端里悬浮呈现出森林绿色海洋一样，人都被青葱染绿了心灵、染绿了眼；终年云雾缭绕的瑶山崇岭时有晴光紫气朗日伴随仙宫、琼阁出现，那幻觉就十分鲜见、迷人。

江华国有林场山深林茂，昼夜温差很大，气候变化剧烈，很适合稀有植物和珍奇树林生长。你看，这林地冲涧纵横，岸芷汀兰；到处长满香草，供瑶家女孩做香囊的好料。还有冰川世纪遗留下来的红豆杉和贵重的楠木。它们承日月之精华，通大地之灵运，被植土壤之肥美，滋润风雨露之催化，得森林竹海资源之宝藏；其竹木质量高居世界第一的凌江杉被誉为“金条”（条杆通梢耐腐）而闻名四海。而红豆杉更有盛唐大诗人王维题诗称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如有年轻文学俊彦帅哥到此采风，就请便一饱钟爱情怀吧。更因为，红豆杉还有“三不”口碑勒石千古，那就是：有千年不死之金身，死后，有千年不倒地着泥的佛体；若枯萎被强力摧倒，则有千年不朽的灵气。故稀有之。

其二，尤有“寸木寸金不换”的天价高昂的木族里最为宝贝和珍奇以上提到的江华楠木。对于斯宝树的贵重和宝气已尽人皆知，就不多说。但值得一讲的是：盛暑剩餐的熟食是最容易沤馊的，而林区的工友和伐木过后的林地空山进行刀耕火种（因种植流程简便至今仍被采用）的农友们，他们习惯取用将楠木锯成薄板，把楠木板做成精致的饭盒，用这种特殊高质的饭盒盛上爱的饭菜带到劳动着的深山上去作午餐就绝对不会发馊，而且，绝对保温，绝对保质；四五个钟头后，吃起来，饭软菜香，如才出锅时新鲜口味依然；甚至，劳动者在种树栽宝的时令里，在春种秋收的繁忙季节里，为抢时间，竟忘了休息，忘了吃饭，至于日已西落，夕霞西天，只好将带上岭的午餐又带回家来，两餐并做一餐吃，那优质和美味仍然不变。你看看，这楠木饭盒宝贝不宝贝呀？

其实，全国解放后，瑶山林区翻身是很大的。林区地利人和，资源物产丰富，人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但故有的思想意识还是比较单纯，譬如，容易满足。

然而，家庭成分和人文历史，可就相当复杂了。大体可概括为两大部分：一，国有林场在职职业工人（简称职工，下仝），他们吃的国家粮，端的铁饭碗，待遇比较优越。二，散居从事（刀耕火种）半农半林的个体户，他们没有定额固定工资，在完成全年生产任务后，可以享受一定的奖励粮指标补贴来调节与职工生活的平衡。

人文历史，具体到每一个户，则瑶汉一家，多姓共祖。这是由婚姻入赘所合成：儿子要继承父亲的宗嗣，女儿要延续母系的香火；一家人八九十几姓人也就很正常地繁衍生成；所以说“祖宗二十姓，团结一家人。”

他（她）们知道团结就是力量。现在，党的惠民政策好，瑶山林区前景越来越改观；爱瑶山、爱林区，人们越干越欢欣、越干越甜蜜，就起早摸黑地干；人人吃喝拉撒，工作，劳动在九天云外的森林区域里，长年累月，父生子，子生孙，一代接着一代延绵眷恋不息，千秋永恒挚着不止。

由此，也曾经受到毛主席生前的热烈赞美：“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多么壮观、雄豪和大气磅礴的劳动场面画景啊！

他们就是这样苦心全力地将这片林海绿化营造起来，造福人类，闻名于世。

珍贵的瑶民和纯朴的良风

如今，居住在瑶都森林林海里的深冲瑶胞（包括杂居的善良汉人）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十分珍贵和高尚的爱国民族，他们热恋故土，留守深山老林历史悠久；高山瑶更可以追溯到远古的结纯纪事的蛮荒时代。他们简朴、勤劳、勇敢、向上，心怀林海，用自己的双手栽种下几十几百种甜蜜、鲜美的果木林，几百上千成万杂七杂八珍贵无比的经济林；把整个千里瑶山打造得蓊蓊郁郁又花花绿绿、斑斑驳驳，艳丽至极。他们用汗水积蓄了满广的森林资源财富，把采伐集中的木材运销出去购回农区生产的粮食供应林区食用；农区建设需用木材也到林区去购买，互通有无。政府和粮管部门、林管单位对农区和林区实行统购统销政策，保障需粮需林的供求，调节盈亏；于是，农林和谐，相安无事；瑶汉通婚，血肉关联，构成一体，不可分割，亲如一家。

在全县人民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打造了“全国文明县”江华瑶族自治县。江华国有林场起到了中坚、鼎杠力量作用，功不可没。

然而，在苦难深重的旧社会，瑶山太穷了，林区就艰苦些。居住在偏远深冲里的瑶家妇女当拾到“天外”掉下来的一只袜竟不知为何物？还以为形象地猜测是镰刀排（音pài）哩！弯弯的还有个把。人穷到这般田地，就连大米也不认识，因而，还闹出笑话来：“儿啊，娘都连小米也吞不下了，哪还能吃大米呀？”大米不比苞谷大吗？

旧社会，还真有那么一小部分民族歧视分子，他们鄙睨瑶胞兄弟猪狗不如；瑶人自己也自暴自弃：龙犬就是我们的老祖先呀。所以，故在包头帕上贴上一小撮狗毛为标识，以示对祖先的尊重。在文字上，还将本族侮辱性地加个狗爪（犬旁），叫什么“猺”或“傜”的看成是别人的奴隶（佣人）。

“瑶族”是对本族人清纯理念的美化，那可是全国解放以后才朗朗上口享用的美丽称呼，是党和政府对民族政策的平等体现和瑶民真正翻身了应当受到的尊重。

谁都知道，瑶，美玉？雅丽，温润，纯洁，高贵的象征；更象征着雍容华贵、五彩斑斓、奇饰异妆包裹温性如水，奇缘冰肌玉骨的瑶家少女。难怪唐·大诗仙李白无穷赞美说：“若非琼玉山头见，会何瑶台月下逢。”够美之极的了。

今夜坐歌堂

十七十八（阴历）更天月发。盈而略亏的大月亮照在琼玉山头九万里高空的绿色竹木林海层面上，奇迹蜃楼漂浮在澹淡的月光底下；吊脚楼参杂着钢筋水泥结构的入云楼房散落在森林深处如幻如真。楼前院坪中燃起了熊熊的柴头大火，腊月年关迫近，林区打工族瑶胞青年男女从沿海经济发达区让“铁龙”满载着飞驰赶回家乡与林区留守族欢天喜地地来团聚。大家团团围着火塘边或立或坐，尽情享受热烈的馨温；火光将姑娘、小伙的脸颊烤得一个个满面流汗流油，肉颤心跳；他们繁忙了一年，有丰厚的经济享受，物质上很富余，但欠缺了一年的精神补偿，就指望今晚好机缘而欢欣雀跃急待欲试而高歌。

一更里，月华发。咚咚咚长鼓三拍，长鼓队跃然起舞；木叶被风流韵致的女人两片红唇吮吸着嘀溜溜吹响，色调翠绿嫩而尖，脆而甜，十分逗人喜爱。接着，吹芦笛的与唢呐和鸣，，横笛悠扬，竖萧雅洁，铜锣铁钹雄浑震耳，诸般乐器齐奏，火火辣辣，烈烈轰轰。

夜幕火光里有人牵头启了个歌头唱起中听的山歌来：“起个歌头唱三天，歌声飞到白云边；白云深处亮瑶妹，森林园里七姑仙。”歌声才落，火团爆发了，齐喊：好好好……

接着，一位叫白玉仔的瑶闺美秀她切中心思的要把山歌引向情歌，宣泄在网上聊了一年的情结，以歌为媒，“以这歌头唱三天，白玉飞到火塘边；森林万里漂白帐，斑鸡一对好成仙。”

火塘边有个人影晃了晃，他就是对号入座的八怪子。他人是蛮好一个人，耿直，厚道。但他总觉得愧配不上她，有几份恋念又有几分过意不去。于是，有些推推搡搡、扭扭捏捏：“回妹歌来唱三天，莫要发急莫发癫；我丑难看人又蠢，哪能般配月中仙？”

紫堆里的火星子遇着白玉仔的急性子，她一下子触电般地急了眼，拦头就唱：“哥歌不顺乱插花，童年常煮过家家①；蠢就蠢来逗人爱，百年相爱闯天涯。”

八怪子见白玉仔诚心至致，金石为开，依了：“歌为媒哩梅开花，深林园里结双瓜；甜甜蜜蜜过日子，缘份美满早生娃。”哗—暴发般轰笑。八婶子屁颠屁颠赶忙架锅炒油茶去，一边哼哼唧唧唱着道：“一碗油茶满洞洞，又放生姜又放葱……”

白玉仔见俘虏到手，高兴得一下子将嗓门提高了八度，圆场唱道：“一个歌头唱百年，瑶家歌堂歌千万；（白玉）我爱瑶哥哥爱我，（八怪）我爱瑶妹妹爱我，（众人）祝贺新人月下喜，携手并肩美梦连。”反复二重，三重唱……

奏乐高峰。柴头烈火。鞭炮齐鸣。长鼓舞狗跳猫腾：嘭嚓嚓，嘭嚓嚓……还不等中间休息，唱过八婶子出锅热火火的香喷喷的油茶，两位新人双双拱拱手就离别众人比翼飞入洞房安寝去了。

注① ：过家家，一种儿童游戏。

沧桑古道

沧桑古道，人也古道。

潇贺古官道与南北走向的交通古动脉纵伸：（自洛阳至潮州）接纽。若以瑶城沱江县府起点，北通道州，南向桥头铺（桥市下仝）、大路铺、白芒营、涛墟、河露口抵黄口、贺州（广西）。另一去向：左拐沱江，桥头铺、白芒营、翻越陡峭的勾挂岭、猫子冲、大墟、穿越江华国有林场（萌渚岭深山老林）至桂岭（广西）。因为此路人烟稀少，地处偏僻、隐蔽、所以，为避开正面敌人拦截、追击，当年由邓小平率领的中国工农红军第七军过境江华选择的行军路线就由这条古官道胜利通过。

这条古官道与全国城镇东西横贯，四通八达；工程浩大。路面宽1—1米半，全用河滩瓜子形石片侧立紧密铺面，很形象苞谷球上排列的苞米，人们习惯的叫做苞谷路。其优点就是不打滑、不积水。这条古道耗资之大，是继震惊世界的万里长城修建后，秦人的又一宏伟创举；至今，有二千多年人文历史。江华前建制属古冯乘，既是绿色生态森林老区，又是红色革命老区。从这条历史厚重的古官道走出来象李启汉、虞上聪、陈为人、王陶、韦汉、苏翼、唐浩、兰世凱等一大批革命先烈和功不可没的万世传颂的大人物。之前，还有过官逼民反的赵金龙、赵金凤等志士仁人；更有过保家卫国御外的中兴将领王德榜民族英雄。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沿着这条古官道向东南一直走下去，四周高岭合围，重重叠叠、朦朦笼笼，云烟遥远的深山绿树无尽处就是被称为三湘第一场（也就是“南国衫都”）的江华国有林场在望。中间断续小块盆地有楼房建筑，是从事农业生产的瑶家村寨。途中，小桥流水，柳暗花明。在村庄外，甘蔗田、水塘边、山林果木园里、苞谷地旁，这里那里用茅草结扎着几个草标；并且，越近林区，草标的密度越大。这是怎么回事呢？这得解标还问结标人。

瑶家人纯朴、敦厚、宽宏大量、热情好客；瑶汉婚缘密切，近似一家，民风尚上、道不拾遗，安居无事。然而，鲜汤里有点杂质或不小心偶尔掉进一粒半点鼠矢也是常有的事。有好事者采访了在田间劳作的瑶民，问结标是何用意？农人告诉他：这是警告；结双标是严重警告。告诉那些贪图口福的人，如屡教不改，逮住了是要严厉惩罚的！他说：这不是我们做出了格，朽木烂柴各有主；想吃就说一声嘛；人踏进我家，就是我家的客人。我会高高兴兴、亲亲热热招待你。吃个瓜、果、蔗、苞谷什么的，算什么鸟事？桌面上还要好酒好菜宽待你，送客时，说声下次再来，这偷偷摸摸、苟苟且且什么行为……啊——这原来是无文无声的禁约哩。瑶家人的俚俗。

还有，远远那山冈上松桐油茶林中自上而下一路一路的结标呢？那是界标，结标为界；靠双边双方遵守各守本份，不得越雷池一步。呦，这是双方或多方共同参定的界约啊！

这就是瑶山、瑶寨（村）、瑶人古朴现实规纪，很管用的。更远更远的地平线上又依稀出现了一个草把人，仿佛还穿上了瑶家家机布做的衣裤，头上戴着篾织的棕丝斗笠。那又该安什么牌名，他说：“那个封了神的草把人（《封神榜》上封神是吗），赶野猪、猴子，保阳春作物的卫兵。”随即，他念起符咒，振振有词：

“茅人子，笑嘻嘻，我种阳春，你守东西；

化碗符水寄限手，野兽来撞野兽死；

鸡狗投生一起居，秋收还愿请你去……”

当真请？当真请。灵不灵？灵，灵，灵得很！茅人、茅厂，守夜梆一敲，召来附近村民齐上阵，野猪，猴子吓得屁滚尿流，一蹓烟。

这印象：又是图腾偶像，又是恩德还愿，还夹杂些巫术迷信呐。

就这样，当你行走在这条秦时的沧桑古道（现已修筑宽阔平坦硬化的水泥路）的新征程去江华国有林场考察时会做何感想？而如今又增加了多少好奇探秘的游客来参与？

陆游诗：“挥毫当得江山助，不到潇（源）岂有诗？”瑶都青山绿水，江华国有林场风景绚丽；诗人、画家、文人、墨客、摄影家、游人情侣、外宾客探奇，来就来吧，江华人民欢迎您；来休闲，来度假，来居住，玩山涉水，悠哉快活，健康长寿。

转型富路

尽管江华林区山重水复，千里延绵，天然美丽，绿色空气透明清新，人康寿孝；山林有取之不尽用之不歇的资源源流不断，有宝贵的凌江杉“江华金条”的美誉，有冰川世纪遗留下来极其珍宝号为不朽用材和不朽爱情像征的红豆杉、木樾木，更有“金不换”的贵族木料江华楠木和艺术品根雕、图腾偶像的雕刻圣木；灵气活现的香樟，以及千年矮、铁树、银杏、榕树、梁木和长寿松、柏等等千年永葆青春活力，其经济价值高昂得比天上的星星要摘一颗下来还难得到手的稀有木材。还有遍山遍岭稀奇珍宝的楠竹、毛竹、方竹、斑竹、紫竹、箬竹、夭竹、箭竹、栋竹、牛角竹、凤尾竹、龙爪竹、钓竿竹等多如繁星，令人兴叹；更有茶韵极品宫廷进贡征用过的貓子冲谷雨尖云雾茶、珍珠椒、银耳、香菇……数不完的珍品特产于林区算得上上苍赐予我县国有林场之条件得天独厚了；但为什么改革开放三十几年过去，还不能完全、彻底将家家户户脱贫富裕起来（已富覆盖面达85%以上，还有待兜底精准扶贫）实现全面小康。

纵然，近几十年、特别最近几年来，林区、农村两重、三叠、四层的新房高楼建筑立地入云多多，可资金来源靠外出打工卖力赚来，还不是自主经济；委屈附庸于他人，所得劳动报酬有限，剩余劳动价值太多被别人得去。

而林、农生产品（包括竹木、茶叶、香菇、银耳、粮食、棉花、油料、土特产）直接运往市场直销，属个体小农经济，所得收入太少，不适应当前经济快速发展，群众富裕起来，也就稍缓了一步。

但农、林区打工族群里也不乏有眼光、有抱负（有识之士）的人，他们长期以来受党现行政策影响极深，常常聚集在互联网上“指点江山”、谈天说地，议论中心就是把农、林业经济转型，扩大再生产，也是集资办厂。大家认为：粮、棉可以囤集转手推销，也可以将生产品制成吃、穿、用的生活必须品然后推销。竹木也一样。一截木头，一支竹竿能卖多少钱？一座根雕、一尊罗汉、几个小菩萨就值几十、几百、千多、上万块钞票；一只心爱的香篮、一只别致的鸟笼、一担精工、耐用的油篓是原竹木价值的几十、几百、上千倍的经济实惠。如此红利多多，骤富暴发的横财，于一夜春雨刷洗竹笋冒尖新发，何乐而不为？

把剩余的劳力组织起来，利用他们手上的高端的雕刻，编织技艺，对他们进行对口专业的精准扶贫一带一路，就能使大家很快地沿着这条富路富裕起来。这就是目前林区和农区民众酝酿中的经济大改革，江华国有林场举足轻重，是瑶家致富的着力支撑点。

万事开头难。也许，集资办厂，资金不足，困难不少；但事业可以由小做大，逐渐兴旺发达；慢慢蓬勃发展，前程大可乐观。

今天办厂不象样，再过十年你来看。石板三年也潮润，事业不信无成。江华林区有国有林场作骨干，江华瑶族自治县毕竟是红色革命老区、有诸多革命志士仁人为先导，敢做敢为在前锋；他们的优良、宝贵的革命传统教育了后人，就不信林区经济在全县人民的艰苦卓越、齐心努力劳动创业中富裕不起来？

江华国有林场地处全国大潮经济要冲，牵一发而带动全县。江华既是绿色生态森林老区，又是红色革命老区，得天独厚，山能尽其藏，树能尽其力，人能尽其智，如此资源丰厚，人文社会和谐，健康长寿普高，探奇、养生潜能底深，只要能把江华瑶都绿色深林明珠品牌打造好，把震撼人心的旅游实业开发、挖掘、搞定，全国文明县城保持永恒，全国富裕先进县的鲜貌完全可以拭目以期。

来源：大赛组委会

作者：大赛组委会

编辑：redcloud